“弄错了,一定是季兰姑娘弄错了。”花子期激动的说,“他那首什么至亲至疏夫妻,怎么可能打动季兰姑娘?”
杨参军冷冷的道:“苏妈妈,你确定季兰姑娘说的就是这首吗?”
“没错,就是杜公子这一首,季兰说……它很特别。”
“可它不切题啊。”
苏妈妈抱歉的对着众人一笑:“诸位,这是季兰的意思,要说诗词,老身也不懂,她说好就是好。”
“杜蘅,你该不会跟季兰早就认识了吧?”章立早不怀好意的看向杜蘅,“既然早就认识了,何必搞什么诗词呢?直接说,季兰姑娘想见的人是你就得了。”
花子期心头一动,也看向了杜蘅:“你跟季兰姑娘之前就认识?”
“不认识啊。”杜蘅耸了耸肩,站了起来。
花子期愤愤的道:“那她为什么见你?就凭你那首破诗?我不服!”
“不服?忍着!”
“……”
杜蘅好笑的看着花子期,那首诗的原作者就是李冶,你竟然一口一个破诗,把那首诗批的一无是处,人家能高兴吗?
“诸位,今晚老身给大家赔个不是。”
苏妈妈微微躬身,笑着对众人道:“所有酒水,今晚八折。”
随即又对杜蘅做了一个手势:“杜公子,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