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蘅也不得不感叹花雨庭生命力之顽强。
“如果不是花雨庭做的,那就是花子期了?”
“这个……可说不准。”
杜蘅看得出来,花肥并不希望花雨庭死,至少不能现在就死,毕竟大部分的家业还没传到他手里,现在死了,作为嫡长子的花子期,就有可能获得大额的家产。
而花肥身为土娼生的庶子,能够分到的份额少之又少。
何况吴氏和花子期把持花家,很有可能最后什么都不分给他。
但如果花子期死了。
那就不一样了。
他就成了花家唯一的儿子,哪怕只是庶子,也能继承家产。
“现在花家你掌握了多少生意?”
“父亲只将城里的一家生意交给我先打理,大部分生意都在其他掌柜手里。”
花家几十万贯的家财,生意肯定不止广陵城里区区三家酒楼。
酒楼只是他的主业。
除了广陵,外地也有一些生意,花雨庭一个人肯定管不过来,因此都让亲信之人,分到各地去当掌柜。
“那些掌柜,想必还是比较支持花子期的吧?”
花肥黯然的点头:“是,毕竟他是嫡长子嘛。”
“这几天花子期都在干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