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蘅将他手腕一折,腕骨瞬间脱臼,匕首从他手里掉了出来。
毛大树又是一声惨叫。
“从刚才被你踢翻的杏仁茶摊子开始,给老阿婆磕头!”杜蘅厉声喝道。
几个泼皮只能扶着毛大树过去。
卖杏仁茶的老阿婆慌张不已,退了老远。
赵二娘走了过来:“卫阿婆,别怕,跟你道歉的。”
毛大树对着卫阿婆,跪下磕了个头,说道:“对不住!”
卫阿婆局促的摆手:“没事,没事。”
接着又是第二家卖臭豆腐的,毛大树又跪下磕了个头。
围观群众越来越多,指指点点,议论纷纷,大伙儿都觉得很痛快,估计有不少人吃过毛大树的苦头,但都是敢怒不敢言。
起初,还有几个摊贩害怕,不敢真的让毛大树磕头。
可是杜蘅跟在毛大树身后,毛大树不敢不磕。
人都有从众心理,看到毛大树前面都磕头了,后面的人也就心安理得的让他磕头。
白石街上三十几个商贩,毛大树磕了一圈,颜面扫地,被手下搀扶着灰溜溜的跑了。
身后传来一阵哄笑,那是一群底层胜利的笑声。
“兄弟,你可真了不起啊,毛大树那么大高个,三两下就被你打服了!”赵二娘赞不绝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