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花肥猛地抬头看着杜蘅,脑海一道白光闪过。
这厮是要置我于死地啊!
果然,花子期听了这话,整张脸都黑了下来:“我弟弟?我叫他一声弟弟,他敢答应吗?”
“少爷,你别听他胡说,我就是……就是你身边的一条狗。”花肥跪着爬到花子期面前。
花子期雷霆般的暴怒,一脚又将花肥踢翻在地,厉声喝道:“给我打,狠狠的打!”
很快,花肥嘴角便被打破了,有血流了出来。
杜蘅拦了一会儿,没拦住,像是无奈似的摇了摇头,转身离去。
冯青栀暗暗吃惊,杜公子这一招太狠了!
“杜公子,奴婢谢谢你了,这么打才能消我心头之恨。都不知道当时他找来的那些人有多狠,奴婢被踹了一脚,身上现在还乌青着呢。”七棱恨恨的朝着被暴打的花肥看了一眼,同时眼眶有些红了。
她不过是一个身份卑微之人,虽然小姐对她不差,可也从来不会像杜公子这样为她出气。
现在这样最好,如果杜蘅亲自动手,花子期说不定借机将此事闹大,到时可能闹到衙门,为了对付杜蘅,也可以牺牲花肥。
就算各打五十大板,花肥和杜蘅一起被关进大牢,但杜蘅的损失肯定更大,只消关上五天,他就赶不上复赛了。
“赵叔,要不把冰块卖了吧。”杜蘅看到赵管家推的小车,车上的冰块融化,不停的往下滴水。
家中没有冰窖,这么热的天气,冰块难以储存,只能卖了。
赵管家将小车推进城门,停在街边,问道:“少爷,怎么卖啊?”
“一些家有窖冰的人家,这些化开的冰水也是能够卖钱的,净冰水一碗能卖两文钱,冰块自然就更贵了。”冯青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