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璇,去找乘务员来!”凌易对着裴诗璇低声说了句,这个时候他可指望不上坐在上铺看热闹的张彦。
裴诗璇连忙从床上下来,披上了羽绒服,接着拉开车门就往外走。
“没想到这家伙看那起来人五人六的,竟然是个小偷,凌兄弟,你这身手真不错!”张彦看见赵进被凌易制服,也痛打落水狗似的奚落起他来,大概是想发泄一下先前大家知道他做安利之后对他疏远的怨气。
不过凌易却是注意到,明明裴诗璇已经去喊乘务员和乘警了,但赵进的脸上却根本看不出半点恐惧的神色,相反,他的嘴角边还时不时流露出一丝不屑的冷笑,仿佛就算裴诗璇找来乘警,也奈何不了他。
赵进冷冷的看了眼张彦,瞪得他打了个寒颤,几乎说不出话来,连忙缩回到被子里,似乎也感觉到这里面水很深,最好别趟进去。
“我劝你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你就算找乘警来,也奈何不了我,相反,我知道你到成都下,有的是办法对付你!”赵进冷笑着对凌易说了句,看来是底气十足,根本没把凌易或者是火车上的乘警放在眼里。
“就是他,他拿匕首想划我的箱子!”就在这个时候,包厢的门被拉开,裴诗璇带着一名乘警和这节车厢的乘务员走了进来,指着被凌易捏住手腕的赵进脆声喊了起来。
凌易松开手,沉声对那个中年乘警说道:“我还没睡着,看见他先是鬼鬼祟祟的走出去,然后又走回来,在我的床边站了会,就走到我这个同学的床边,拿出匕首准备划她的箱子,所以才起来将他抓住的!”
中年乘警看了眼地上的匕首,然后皱着眉头对赵进问道:“怎么回事?”
听到他的话,凌易心里就涌起一股不对劲的话,这中年乘警似乎也赵进也太熟了点吧!这语气,就好像是在问老朋友似的,让人一听就感觉这里面似乎有猫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