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咱们再去求求老祖宗,不去了。”
“说你眼皮子浅,还不信,这手令都下来了,哪能不去,再说应该是朝廷之上有变化了,不然贾家不可能让两府人去的,再者我还是一校尉主将,没事,在京营就没跑了,倒是你再府上收敛点。”
“我收敛,那下人还不得上天,反正老太爷书说了,这次是宁荣两府继承人过去的,要不然我就拦着了。”
贾琏听到这话眼睛一亮,急着确认道;
“真的,父亲真的说过这话?”
“说了,平儿也在那,我才感觉有事就没多言。”
“那就好,那就好,哎,夫人,你多小心点,这府上你真以为二房是傻子嘛,现在钱全在他们那,以后即使我继承爵位,这怎么过活还两说呢。”
王熙凤也是听琏二第一次这么叫自己,说些体己的话,顿时红了眼睛。
“爷,我知道了。”
贾琏看到王熙凤在那抽泣,也是难过,凤姐也有如此一面,就过去拍了拍王熙凤的肩膀,这越看越美,就忍不住伸手摸了过去,王熙凤欲拒还迎,
“这还是白天呢,你想啥呢。”
“就想你了,爷这要去军营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这女人也碰不得,今天可得好好解解渴。”
说完就抱起王熙凤往床边走去,也不避讳,就直接亲了上去,王熙凤还想挣扎,就被按了下去,平儿见到也是起身出去把门带上。
贾赦倒是没有出去,一直在屋里看着自己的收藏的字画,选出一副上好的春景图,准备着人送去洛云侯府毕竟礼单写了这礼物还没送呢。
但是想到杨寒玉,那必定是心痒难耐啊,决定这画和银子由自己亲自送过去,本来想今天就过去的,但是想到今天还是勋贵们要去水静王水溶的府上商议要事,就难免面色不虞,心情烦躁。
一想到在关外呼风唤雨的洛云侯张瑾瑜,自己心中又是担心又是忐忑,但是终究还是想再看一眼。
要不现在就去侯府只看一眼,晚上也不耽搁王府宴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