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其他的呢?”
王时德咬牙切齿的悻悻的说道。
只杀了这五个军官,他还不解恨,他要将王坤和他的那些心腹部下,都全部杀了。年轻人总是有血性的,对于黑暗现象特别的看不惯,尤其是他第一次得知这样的血腥内幕,更是义愤填膺。他深信,不杀了这些渣滓,天下就无法太平。
“都杀了吧以儆效尤!”
张准冷峻的说道。
对于这样的人渣,的确没有手软的必要。
“明白!”
陈兴国转身执行命令去了。
咸默只感觉实在是太解气了,情不自禁的用力握紧了拳头。
这些人渣朝廷军队,平时就知道欺负百姓,作威作福,要钱要粮,飞扬跋扈,嚣张得不行,结果鞑子一来,就全部躲起来了,跟缩头乌龟一样,怎么找都找不到。他们耗费了无数的钱粮,却从来没有打过一次胜仗。养着这样的军队,还不如养一群猪来得实惠。张准下令清除这些垃圾,的确是大快民心啊!
张准看到咸默的表情,皱眉说道:“什么事?”
咸默欲言又止。
张准不容置疑的说道:“又想参军?不给!”
咸默只好再次死了这条心。
……
大队伍回到涿州的时候,陈兴国已经执行完命令,所有来犯涿州的明军,一个不留,全部都处死了。这个举措,的确是大快人心。大量的涿州百姓,正在城门口的外面,等候虎贲军的到来。琉璃河战斗胜利的消息,他们早就知道了。甚至,已经有些胆大的,亲自跑到琉璃河那边,去战场上挑选战利品了。
“鞑子的七贝勒被打死了!”
“鞑子的七贝勒被打死了!”
“鞑子的七贝勒被打死了!”
不知道是谁首先大叫起来,结果引来无数人的强烈回应。
要说阿巴泰是谁,涿州的民众,多半不知道。当时的鞑子名字,都是音译的,一般人很难听明白。但是,如果说鞑子的七贝勒,大家还是能明白意思的。鞑子的贝勒,相当于明国的王爷。张准率领的虎贲军,居然在战斗中,打死了鞑子的一个王爷,这得是多大的战功啊难怪虎贲军在北直隶,能够将鞑子打得满地找牙了。
在民众热情的簇拥中,张准进入了涿州,和咸默一路来到了知州衙门。涿州的知州衙门,面积挺宽敞的,装饰简单而简约。难得的是,这里面古树参天,绿树成荫,十分的凉爽。张准就在知州衙门住了下来。
“大人,这是涿州的人口和田地概况。”
咸默已经明白张准的脾性,不喜欢客套,有事直接说就行,因此,他也没有客气,等张准安顿下来以后,就拿着人口黄册,直接来找张准了。
根据他统计的数据,涿州的人口,大概在八万人左右,不算很多。田地的面积,却有足足四百多万亩。平均下来,每个人差不多有五十亩。因为地势平坦,涿州几乎所有的土地,都可以耕种,因此,耕地面积很大。不过,这些田地里面,属于涿州普通百姓的,不足一万亩。属于涿州大户人家的,不足一百万亩。其他的三百万亩,全部都是京城的权贵的。其中,数量最多的,便是周皇后的父亲周奎,总共有五万多亩。
“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