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贱女孩爱说啥说啥吧,她又不会少块肉。
“冲动了,当时确实冲动了。”她决定还是揽下责任,不能把花蝉供出来。
“所以处罚是……”罗昭沉吟了下,“一周训练加打扫训练场吧。”
话音未落,吕大锤就哀号了一声,“主公,按规定不是降职罚薪吗?或者多出任务,不要加班费也行呀。”
“规定由我自由裁量,我也知道你们俩个都不差钱。”罗昭唇角勾了勾,神情中居然有三分轻蔑和七分抓到别人软肋的得意感。
那表情,令他的脸也生动了起来,不似平时的扑克脸。
此情此景若是做成动漫的话,应该是英俊男主推推眼镜,镜片寒光一闪……
“你们俩怕的,不就是辛苦和劳作吗?”罗昭继续说,“以最惧怕和痛苦的方式进行的惩罚,才有惩罚的意义不是吗?”
傅明晖慢慢坐起身,把罗昭的外套裹紧。
她是才加入的,并不知道训练是指什么,是不是很苦?更是不知道打扫训练场,是什么程度的体力劳动?
只是看吕大锤如丧考妣的样子,她就有点怕了。
她本来就是那种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人……
无意识中,她哀求的目光投向罗昭。
罗昭却笑笑。
很不怀好意,带着威胁的那种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