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看书或者影视剧时,明知道会HE,却也是同样提心吊胆的。
“过来啊,和我一起玩。记得吗?从前我们就是在这几块板子上玩游戏来着。”
“我觉得很好玩啊。”
“可惜姐姐不动了,不能跟我一起高兴。”
死变态!
傅明晖只是听着这话,想到那伴娘的遭遇,就已经从脚底生出鸡皮疙瘩,一直一直,满满的窜遍全身。
她明白了,这间仓库,那起伴娘的案件,就是魏童最得意的事情,所以他的幻境,自然而然就会构建成这个样子。
因为他想把这个“游戏”继续。
罗昭不动,像个木偶。
魏童却忽然失去耐心,吼叫道,“叫你过来,听到没有?当时你不就是这样的吗?心地好的姐姐!”
他似乎把掳来的“傅明晖”和伴娘混淆了。
然后他又长长的“哦”了声,好像想到什么似的,“我记起来了,当时姐姐送我进来后就想离开的。”
“都说女人有什么第六感,是你感觉到危险了吗?”
“可是怎么会危险呢?那种游戏不是男人女人都喜欢吗?”
“有一次我在我家附近的树林里看到过,那臭表子美得浑身哆嗦呢。”
“哦,你是不是莫名头皮发麻,浑身发凉。”
“人好奇怪,经常会这样。我不同,我最高兴的时候才会这样,我从来不怕任何东西。”
他的声音和语气,在成年罪犯和幼小孩童之间不断转换,无缝连续,时而猥琐得让人头皮发麻,时而又清脆天真,怪异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