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个棺材样的木箱被劈开后,他就消失不见了。
“我有个奇怪的感觉。”傅明晖弱弱举手,“他外有是个孩子,可眼神……”
她无法形容,那眼神就像个中年油腻男。
被他看一眼,就有那种浑身都滑腻腻又甩不脱的感觉,寒冷而且恶心。
其实长得丑怪或者极度衰老都不可怕,最吓人的是外表与灵魂不符。
眼睛,就是灵魂的窗户。
然而话音才落,忽然一阵刺耳的音乐声传来。
并不是音乐本身尖锐难听,而是于荒僻和死寂中突然响起,无比的突兀。
何况那是喜乐,欢庆的乐曲。
傅明晖吓得一哆嗦,对声音格外敏感。
“过去看看。”罗昭却挥了挥手。
三人循声而去。
罗昭走在前面,花臂男体贴的殿后,让走在中间的傅明晖感觉安全了些。
拐过一个街口,就看到前面是婚礼现场,热闹非常。
他们安静地站在外围观察。
傅明晖发现婚礼外的地方都是大团大团的黑雾弥漫,仿佛这场景只是临时搭建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