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证明她没有进入边界,所以,只是个梦吧?
做梦是正常生理现场,也不是随便什么噩梦都是进入边界的入口,还是需要一些概率的。
只是她离得稍远,没有档路,那些工人和小车就在她面前鱼贯而过。
而后一把抓住那断头,胡乱安在自己的肩膀上。
眼见着那几个工人越来越近了,她急得差点跳起来。
但这次,是什么?
傅明晖站在原地不动,很是不知所措。
于是找了有宁神效果的香薰出来,再度躺下睡觉。
可如今近在咫尺,就看到车里确实是一块块的,却是别的东西。
只是才想迈入电梯,就发现墙角站着一个“人”。
于我而言,看任何灵异题材的书,影视作品,都没在怕的。
傅明晖知道,花蝉不想让她再进入宅的状态。
残肢断臂,扭曲的躯干,烧焦的肉块……
正是那天掉脑袋那个。
“反了,装反了。”他掉转身子,脸上浮现出极痛苦和焦急的神色,“姑娘你帮帮我!帮帮我!”
然而傅明晖这口气还没松掉,蓦然发现推车内的东西不对。
每个人对恐怖的感受度不一样,有的宝子都不敢看这类题材。
而她,正在道路的中央,挡去了去路。
本以为就是个旁观者,排在队伍最后的工人忽然歪过头来看她,像是打招呼。
离得太近,还有恶臭味传来。
之前隔得远,看起来也确实如此。
第三天,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