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太惨了。”连花蝉都忍不住同情,“新娘和新郎都死了,他们的家人也没剩下几个。喜事变丧事,在你们的迷信传说里,很凶的吧?”
她当然同情所有的遇难者,但真正让她心痛欲死的,是她的爸妈也在其中。
她如果让自己沉溺在这种思绪里,不是会疯,就是会死。
她完全不敢想象他们当时有多恐慌,也不知道他们遭受了怎样的痛苦和折磨。
因此集团并没有伤筋动骨,沉寂了一段时间后,数月前又重新又活跃了起来。
“这些资料虽然已经是内部消息了,但我觉得,恐怕也只是表面上的,一定还有深层的原因。不然我怎么会被拉入边界,不停做着关于火灾的噩梦?”她轻轻吐出一口气。
“废柴要雄起。”她回了句,把关注点都放在罗昭给她的U盘上。
所以在群情激愤后不久,舆论的风向就转变了。
再怎么恐惧和伤心,她也得学习独自面对风风雨雨,困难和挫折。
即便想跳楼,宁愿摔死也不烧死,也是做不到的。
自闭了一年多,她该清醒了。
可是他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