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明晖沉默半晌,把压力拉满,然后她把声音扭得在十分不甘中带着三分阴沉、三分厌烦再加四分无可奈何,“行吧,不过你在电话里道歉就好,我替我爸妈原谅你,快离开吧,祝永不相见。拜……”
第二个拜字还没说出来,陈灵就急忙道,“别别别,让我当面道歉。我知道你那边肯定有干妈……不,董事长二老的遗像,让我磕个头……虽然不能报答资助养育之恩,好歹是我的态度。”
不怕是学法的,真能说。
但傅明晖其实心中是不愿的,只觉得陈灵出现在父母的遗像前都是对父母的侮辱。可她也知道这契机不能失去,前面的态度也摆得差不多了,只能就坡下驴。
“那你只能自己来,也不能多留。提醒你,我会借一条狗,惹急了我别怪我翻脸不认人。”她说着。
“行行行,就明天怎么样?”陈灵连忙说,“明天去道歉磕头,后天我就离开。这样,可否?”
“明天上午八点半。”傅明晖不容质疑,说完就挂电话。
选这个时间,是因为这个点电梯使用频繁,万一将来有什么事需要人证物证的话,会比较容易找证据。
“你去哪儿借条狗?”花蝉连忙问。
一边的无牙,连毛都炸起来了。
“我这么说说而已。”傅明晖耸耸肩,“那贱人和我有仇好吗?万一她对我动手呢?别说,她力气比我大,真互相扯头花,我可能干不过她。干脆提前吓她一下,到时候你搞个狗叫模拟器给无牙戴上,让它在我房间里搞出点摔东西的动静和狗叫出来,吓到那贱人就行。她说来道歉,难不成还要看我的卧室?”
无牙一听,嗖一下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