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本来就带有安抚的力量,那可能缘于他骨子里的沉静和坚定。而他这个人,在没化身为边界第一杀将的时候,也于斯文优雅中透着权威感,令人深信。
可冷静却苦笑了下,“是我们家族的遗传病,应该是基于我爷爷那边的NDA缺陷。我爸和我妹妹都是死于这个病,我弟弟是死于意外,没能验证是否逃脱了基因惩罚。”
“医生有给治疗方案吗?有说过疾病的进程吗?”罗昭又问,神情仍然是平静的,好像在说一件普通而平常的事,那恶疾也没有多了不起。
冷静的心定了定,“没说我什么时候会死,只说随时可能会死。相当于在我头上悬了一把头,没有人知道它何时会落下。等下落之时,就无法阻挡。至于说治疗方案,虽然有,我觉得没有意义了吧?”
说着她又笑了下,“从年纪上来说,我爸走的时候,是三十九岁,我妹才十九岁。我呢……我已经四十二了,算是已经突破冷家寿命的上限了。”
“谁说这就是上限了?”傅明晖终于在大脑耳鸣般的纷乱中找到了理智,也找回自己的声音,“就算目前的医疗技术还无能为力,但至少可以积极治疗维持的吧?只要精神乐观,一直努力活下去,说不过几年就会有突破了呢?”
啊啊啊,今年夏天太难了,出伏了,立秋了,北方啊,还是又湿又热。
据说蔬菜价格,是三十年来同期最高。
给流浪猫放的猫粮,连碗都让大雨冲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