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有的人就是这样,心丑,但想得美。”傅明晖气得把杯中水一饮而尽,“冷姐当然不能同意,且不说当年全家被坑得有多惨,单说她自己的亲弟弟辛苦上夜班,因过于疲劳,车祸死了。凭什么要让别人借她的光,舒舒服服的过日子?再说冷姐那人正派忠诚得很,不会利用裙带关系损害公司利益。”
“那个女人去闹了?”罗昭问。
不用细想也知道,如果那女人不到公司闹,小小年纪的傅明晖又怎么得知?
果然傅明晖点点头,“写了大字报呢,还到公司前面跪着哭诉,不明真相的人,还真就以为她多惨。”
“那时冷姐虽然还没掌大权,但才进公司没几年,明眼人都看出她得我妈妈的看中,将来必然是接班人梯队的,所以冷姐人缘肯定不好。”
“毕竟这年头跟红顶白、捧高踩低、气人有,笑人无、背刺、并且趁别人倒霉的时候踩几脚的人,很多不是吗?”
“所以公司里有很多不利冷姐的谣言乱传,把她说得非常不堪。”
“那时候我小嘛,听了几耳朵,还真对冷姐有了点意见。毕竟我小时候,就是很正义的。这样的小孩,不管做什么都值得被原谅,对吧?”
“所以你做什么了?”罗昭直接问到关键点。
“我……拿了我妈妈的红墨水,想要在她身上画几个小乌龟小臭狗,表示她是个坏人。”傅明晖尴尬的扒拉了下头发。
罗昭默了默,无法想象傅明晖有这样调皮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