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明晖更疼了,但她咬着牙,居然没叫出声,但手掌把身上的床单都抓皱了。
庄老虽然年纪大,但动作迅速之极。
他拿了块药绵,让罗昭轻按在傅明晖脊椎处的伤口上,自己则打开附近的药柜,取出个小瓶子来,迅速把绿色的小点点放置进去,又快速拧紧瓶盖。
罗昭见他一气呵成,暗松了口气。
见到傅明晖背上都泛起一片鸡皮疙瘩,怕她冷,就把她的宽松款的毛衣往下拽了拽,把露出的部分全掩盖上。
“很疼吗?”他忍不住问。
“就……很疼啊。”傅明晖眼泪汪汪,“庄老骗人呀,还说一点点疼。”
“是哦,很疼。你快哭,晚一点,伤口愈合了,报公伤,你们处长也不会理会。”庄老调侃地道。
罗昭就在庄老的示意下,扶傅明晖起来。
后者跳下诊疗床,原地活动了几下,确实觉得除了丝丝的、几乎寻找不到踪迹的微痛之外,再没其他感觉,就有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她身在七四九局,做着最危险的工作,结果却娇气成这样。
太不像话了!
“好吧,你出去等我,我和庄老说几句话。”罗昭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