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新来的兽医曾经说过,本站不是国字号,没有国家补一贴。又因为不是城里,没那么多人花大价钱给宠物看病,为牲畜看病的时候,几乎不营利,所以兽医站几度差点关闭。
就是靠着把地方卖给附近的商户,才能维持这么久。所以本站的占地不断被蚕食,现在就小成这样了。
更不用提,总有不负责的缺德玩意儿把自己不要的宠物,或者生病不想花钱看的宠物、牲畜,直接丢弃在兽医站门口。
他们不想自己承担遗弃的罪恶,还以为自己是好心肠,实在没办法,却把责任推给别人。
“这样的人,于阴德方面,分毫不会减少损失。”李渔说得还挺客气。
其实说到底:遗弃等于杀害,杀孽是逃不掉的。
而傅明晖现在所看到的,分明是没有被切割过的兽医站,是她小时候所去过的那般大。
她找回了那些模糊的回忆,记得动物病房是在后院。有可以打开以和闭合的顶篷,里面一侧是各种型号的铁笼子,另一内是大型动物的厩舍。虽然打扫得虽然干净,但那特有的刺鼻味道却还是有的。
可此时,只有兽灵的形,有如实质的形,却并没有气味。
而且,如果他们从后院进入边界的话,要先进一楼的走廊,拐到大厅,才能上二楼。
她记得没错的,一楼是接待动物主人以及做病情初筛的地方,如果要做手术之类,就得上二楼。
可是随着她的脚步,才出了后院,似乎一步就到了二楼。
长长的空荡的走廊,走廊处有几条木椅,某处类似于办公室的大门。
站在门前,她深吸了一口气,慢慢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