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就在刚才,罗昭还说持心道长是主力。
“他受了重伤吗?还是残了?虚弱到无法动弹?”傅明晖放下药盒,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罗昭却摇摇头,“他的身体没有大碍,只是,没有人能叫得醒他。”
“福生无量天尊,不是也植物人了吧?”持心忽然来了句。
罗昭和傅明晖都没吭声。
罗昭的沉默是回答,傅明晖的沉默是知道持心猜得对。
“也正常。”诡异的静默之后,持心打破僵局似地说,“我听你详细说过这件事的来龙去脉,那个叫李渔的被人利用,说不定像油灯那样熬着油。失魂这么久而没死,心念已经是十分坚定了。”
傅明晖挪了挪身子。
她不想听什么油灯说,总让人想起油尽灯枯这个词,太不吉利了。
“不过嘛,贫道只会给小儿叫魂,乡下孩子经常惊悸哭泣,倒是经常来找我解决。”沉默了会儿,又是持心开口。
这一次却是对罗昭说的,“刚才某没有见识的女青年曾经问过我,我已经明确说明,我不会治疗植物人。我们道家养生那是最厉害的,没有之一。但得了急症,得找大夫……”
“我相信科学,包括医疗科学。”罗昭头也没回,“请道长来,是请你看看现场。因为我手下说,困住李渔的地方有些不对劲儿,像个阵法之类的。”
持心长长的哦了声,放心了。
他真是被傅明晖搞得有点怕了,这丫头恨不能让他救将死之人,或者魂魄受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