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别怪他们了,是鬼子先动的手。
而相比于傅明晖的向后躲避,巫师却不断向前扑。
但不知是不是有无形结界一类的地方,到达某一个临界点,大约距离军舰墓地一百米左右的时候,巫师就再不能往前。
她嘴里叽里咕噜的说着当地的土语,虽听不太真切,却看得到她跪行的祈求姿态,好像在表明忠心,请求垂怜。
好好的巫师,能做到这种第一大巫师的位置,肯定也是掌握了一些异于常人的天地之力了,居然卑微到这个程度!
可那鬼子却根不看她,反而盯着傅明晖,露出Y邪的笑容。
不用说什么,不用做什么,只一个眼神就让人鸡皮疙瘩冒了一身,恨不能转身就逃。
恐惧,又恶心的感觉,好像被无形中摸到了似的。
鬼子伸手对着傅明晖的方向,嘴里呢喃了句模糊不清的话,隔空描摹着她的身形,害得傅明晖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冒出来,好像真有被摸到。
她开始后悔穿的什么瑜珈服,随即又觉得这不是她的错。
她曾在网上看到过一个调查,那些被侵(防和谐)犯的女性,大多数在案发时并没有衣着暴露。
相反,很多穿得宽松难看,完全没有任何性(防和谐)征,也一样遇害。
所以说,根本不在于女性穿了什么的错,只因为对方是罪犯,是恶人,是该杀的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