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柯“哦”了一声,学着傅明晖,两眼灼灼看着那巫师。
若此时有人进来,就会看到两个东亚姑娘,再用眼睛对一个岛国巫师在那里发送死亡射线。
“艾玛,眼晴干了。”云柯瞪了几秒,忽然收回视线。
傅明晖亦然。
真的不能这样瞪别人,眼睛受不了哇。
“怎么这么谨慎?”云柯改为拉住捆绑巫师的绳子一端。
巫师露出鄙视的神情,仿佛嘲笑她们对她的恐惧。
“再看把你眼珠子挖出来!”傅明晖凶凶的。
正好罗昭已经下楼,看到就是这一幕。
奶凶奶凶什么的,原来是这个意思。他想。
但他没有吭声,就听云柯问傅明晖,“你是受过什么刺激吗?感觉你对这位奶奶很紧张啊。”
“我胆子小,可是越胆小越爱看这种神异的故事。我记得之前看过一个古代的演绎,是中国的,说是有人可以借助动物的神奇能力,就是我们人类没有,或者说退化的能力。有时候为了攻击,有时候为了逃走或者欺骗。古时就有人被铁链紧紧锁住,然后金蝉脱壳了。不是成语意义上,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哦。”
“脱皮跑路?”云柯吃惊,“咋连听着都觉得疼呢?”
“没命好还是疼好?”傅明晖问。
“太疼的话,我选择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