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感觉上了很多层,可现在距离地面却不高。
这些都是线索,可这样的地方很多,线索普通,还真是无法具体确定。
“就不能找个大点的阳台给我放风?”她小声嘀咕。
“面积大的都通向其他各处的办公室或者会议室,你大小姐将就下,就不要点菜了。”罗昭哼了声。
“我又没说要出来透气。”傅明晖再嘀咕。
“呼吸。”罗昭不再跟她打嘴仗,言简意赅。
他知道,这案子的细节让她压抑了。
她的缺点是容易被打击,优点是不会沮丧太久。
所以他拉她出来,让她快点恢复。
其实这有些违反规定,但好在没有违反原则。
傅明晖听话的用力吸着深夜清凉而干爽的空气,当氧气充满肺部的时候,胸中凉凉的,脑袋也清醒了,果然不再被那种海浪样一波波涌上的悲伤淹没。
她欲言又止。
“想说什么?”罗昭却发现了,问。
想必,也这是刚才她流露出抑郁神色的原因。
傅明晖犹豫了下才道,“云柯说的那个心理自我逃避机能……我忽然想,也许人类的身体和大脑,或者说心与大脑,完全不能互相理解,也无法沟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