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柯不仅能在边界中构建场景什么的,还能在外面守护着同事们。
不仅守护着他们进入边界后的肉身,还有他们被现实不断侵袭的心灵。
“这是不是心理逃避机能?”云柯叹了口气说,“失去儿子太痛苦了,所以他要忘记这一切,才能活下去。”
场面又是静默片刻,一时有些压抑。
罗昭就让大家都起来舒舒筋骨,十分钟后再回来讨论。
傅明晖坐着没动。
她进局里都要戴屏蔽视线的头盔,她哪里敢四处乱走?
“跟我来。”罗昭却对她说。
她只能起身,跟着罗昭在走廊里七拐八拐的,最后到了一个很窄小,甚至算得上逼仄的阳台上。
或者不能算阳台,是放空调室外机的部分。
罗昭高大,站在上面甚至可直一跨腿就跃下去。
当然,也挤得傅明晖只能占住一角,稍微有点动作就能碰到他。
“呼吸点新闻空气。”罗昭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因为离得近,傅明晖甚至不能打开身体角度,抬头望他。
不过她听到心跳声了,不知是自己的,还是罗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