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酒?宫酿紫金醇?殿下喝了多少?”李师傅又问道。
“仅仅是几杯而已。”卢承泰疑问道:“李师傅的意思是说?这宫酿紫金醇是不是有什么问题?是的啊几杯酒就将孤灌醉恐怕有些奇怪了吧!”
“可惜,没有证据啊!”张师傅摇了摇头,说道:“更何况,几位皇子都是一起喝的,岂会就是殿下喝醉了?”
“无耻无耻至极。”魏王卢承泰忍不住大声的怒吼道:“堂堂天子子弟,居然使用这种卑鄙下流的手段,简直是无耻至极。将我大唐皇室的脸面都丢的干干净净,下作啊,下作。”卢承泰心中悲苦无比,他何曾想过,卢承烈居然采取这种方式,将自己留在东宫,不让自己去城门迎接吐蕃使者。让他极为愤恨。
“上书,告他。动用所有的士子都来参他。”李师傅也是义愤填膺,都没有想到卢承泰堂堂的太子殿下居然采取这种方式来对待魏王,这是何等的耻辱,不但是对卢承泰的侮辱,同样也是对大唐皇室的侮辱,更是对大唐律法的侮辱,哪里还有一国堂堂太子的风范。这些文人们都愤怒了,忍不住脸色涨的通红,大声的怒吼道。宣泄着自己心中的不满。
“怎么参他?”张师傅却在一边冷笑道:“我们根本就没有任何办法确定太子殿下是不是在宫酿紫金醇里面下了药了。就算留下什么把柄,这个时候太子殿下也将它消的差不多了。”
“可恶,真是可恶。”卢承泰大声的怒吼道,脸上尽是不甘之色,从小到大,哪里曾受过如此大的委屈的,偏偏这种委屈还没有办法解决,这让他心中憋屈无比。周围的谋士见状也都不敢说话,只能是静静的站在一边,不敢说话。等待着卢承泰冷静下来。
“如今那吐蕃使者现在怎么样了?”好半响,卢承泰才淡淡的说道。他已经发泄完毕了,因为此事已经结束,他也知道,眼下找卢承烈算账已经是不可能的了。更为重要的是,从这里面他得到一个消息,那就是此事参与的不但是卢承烈一个人,还有一个人,他就是当朝首辅大臣岑文本。依照岑文本的智慧,岂会给自己留下把柄,这几乎是不可能的。所以这个委屈只能自己往肚子里吞下去。
“已经住到驿馆里去了。听说在城门处,与姚典有所争锋,不过很快就平息了。”张师傅深深的叹了口气说道:“虽然我们当初将殿下担任迎宾之人的消息散了出去,可是到底是没有官方的文书,所以禄东赞就算心中知道此事,也没有任何办法找姚典问话的,虽然心中不满,但是却又无可奈何。只能乖乖的跟随姚典住进了驿馆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