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笑容,让已经踏入房间门口的三名安保队员感到了不寒而栗。
“那你不妨来试试好了。”觉哥那兴奋的笑容,深深烙印在了戈尔的心里。
那笑容充满了对生命的蔑视,任何看到这表情的人都会毫不怀疑地认定这个笑容的主人是个反社会的亡命之徒——他不在乎别人的生死、也不在乎自己的生死。这种人可以欣然的、愉悦的去面对常人无法承受的精神压力,并不以为意地在这种事情上“赌赌运气”。
“你滚不滚?”短暂的僵持后,封不觉又开口了,“不滚我就先从他身上切掉点东西……”他说干就干,手中刀锋已伸向了科兹莫的耳朵。
“慢着!”戈尔赶紧喝止对方,“我明白了……我后退。”他说着,朝身旁的另外两人打了个手势。
那几名安保队员当即横挪几步,退回了门外的过道中,不过戈尔还是将半个身子靠在门上,没有让电子门关起来;其手中的枪口,也仍旧瞄准着觉哥。
“关门!”封不觉可不会让对方如愿以偿,当戈尔后退的刹那,局面就已经倒向了觉哥这边,“我数三声,这门要是还开着,我就在他的脑袋上也开个窟窿,一……二……”
他数得极快,让人无暇反应和思考。
戈尔无奈之下,又退了两步,电子门很快就自行闭合。
“呼……”这时,封不觉才稍稍松了口气,“来得还真快,再晚几秒把科兹莫制住,我很可能就挂在这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