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了？”姜霄微笑着问她。
“嗯，打完了。”小柒说话很小声，似乎像是个犯了错的孩子。
“现在你有两个选择，第一，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第二，和我打一架，被我揍完之后你再老实交代。”
emm
看似是选择题，但不管怎么样，小柒总归是要交代的。
要不要直接把她拉到精神世界呢？
姜霄摩挲着怀里的面具。
他想试试，这个面具的效果到底是什么样的？
‘呜.呜..呜.’
伴随着一阵火车的嗡鸣声，车厢也随之陷入了一片黑暗。
所有人都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
唯有姜霄和小柒。
两人大眼瞪小眼的面面相觑。
一个是没必要闭眼，另一个是没必要闭眼。
“姜霄，我，我能求伱最后一件事吗？”
小柒又恢复成了那可怜兮兮的模样，很难想象这么可爱的一个小女孩，刚刚却像个杀神一样屠戮了那么多的生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