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没有抬头,公子安一时看不清她的长相,他也不急,反而是朗声道“听闻府中下人所说,这如风院景致颇好,就来看一看,没想到唐突了月女郎,是某之失了。”
二月十一,前一夜突至的暴雨,让原本已经撤下去的炭盆再度回归,花蕊在一旁加着炭,一边长吁短叹“府里刚挂上的红灯笼红丝绸全毁了,也不知道司令师怎么看得日子,这不是存心想毁了女郎的大婚吗?”
小小的画卷展开,画中人眉目如水,樱唇琼鼻,尤其是那双摄人的眼睛像是要将他吸入这画儿一般,他想起刚才月女郎的模样,美则美矣,可也就是一般的美人模样,万万不能和画中人相提并论的,若真要说有什么相似之处的话,也就眉眼有些几分像罢了。
待到申时,雨下的小了些,就有丫头陆陆续续开始送东西来了。
一想到这些她就头疼,只能无奈的捏了捏眉心唤道“花蕊,开窗透透气吧。”
透过石缝,谢风月见着几人越来越近,心脏也跳的越来越快,这公子安还真是不按常理出牌啊,哪里有继子提前来看名义上的后母这个说法的啊。
公子安今日穿了一身墨色蟒袍,与世家公子好风流所穿衣饰大相径庭,倒是显得他面容格外英气。
我放在文中算是曲解了。
大致意思就是,就算是王谢两家的燕子,也不会落在寻常人家筑巢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