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续的几句,邰荒遗含笑着,道出了隐瞒多年的秘密,云家的情况以及此行的真正目的。
……
“云辰,没想到你们云家这么强大?”路上,阿海再度开扯。
“当年,云天昊纵云踏下,绝步半步化境,令其望尘莫及。”
“当年,云天昊排云掌下,呵斥八方国主,令其仰为观止。”
“当年……”
阿海不断整理昨夜,邰荒遗的话语,同时震惊了他,他在深度体会。玩乐的心,含蓄着强者的道路。
“没想到,父亲竟然折断杀器?”云辰喃喃,昨夜,面对即将解脱的邰荒遗,道出的实情,语不惊人死不休。
“沧澜国主欲灭云家,云家全族神秘消失,够神秘。”无名难得说这么多字,他也在钦佩云天昊。
“好了,沧澜国主必死。”云辰狠狠一握拳头,断了暗杀的计划,他还要更进一步,斩皇。斩去沧澜国的皇帝。
……
皇宫深处,沧澜国主眼皮直跳,邰荒遗久日未归,心中总有不祥预感。手中的半度法器,他还是无法掌控,差一点,就差一些。
九龙诀下,他还是差上一丝。
“怎么办?难道被那小子逃走?”作为一国之主,运筹帷幄,是必要。未雨绸缪,是需要。未卜先知,是紧要。
“洛莫能一击抗拒国主级别的人?可那个跟着云辰的人,还能进入前五?可其余三个呢?”
“难道说是落殇?还是情天雨亦或是月溪?”
“落殇的杀器?情天雨天资出众。可月溪也不差,还有一个傲希,会是他们之中的?”
“可五个人全在,又有前五,有些诡异。”
“难道是说谎?”思绪散落,沧澜国主猛地一惊,多疑的心思,加上多年来的缜密,他仿佛预料到一点,很重要,却又缥缈。
……
“沧澜国主,你的日子,到头了。”
虚幻的声音,由远至近,缓缓飘入在深思的沧澜国主耳畔,轻微的步伐声,落在玉石地面,践踏着无形的尊严,下一步的节奏,或许是毁灭的步骤。
暴风雨前的宁静,真实的呈现在波澜不惊的海面。
海燕未曾远去,可来去匆匆,打破一切的风暴,瞬间来袭。
血染闪烁银光,刚刚浸透完血液,现在即将来临,而且还是强者的血液,如果法器有灵,或许正在浑身颤抖。
它没有颤抖,云辰坚实的手臂,却因过度用力,显得颤颤巍巍。
“受死吧……”整个皇宫,对于云辰,早就来去自如。
“找死吗?”紧急之下,沧澜国主挥起半度法器,挡下一击。
而后,铿锵之音,如同暴走的巨兽,地动山摇略显夸张,但却玉石碎裂,平整光滑的地面,坑坑洼洼,蜘蛛网的痕迹,密布着所有脚步。
“小子?你还活着?”云辰出现,一切不攻自破,猜测成为现实。
沧澜国主血气蓬发,气血翻滚,越战越心惊,稍有不慎,云辰便可发出致命一击。
两人法器乱舞,虽说品阶不同,可却处于同一层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