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续,你我在并州军中早已言明,从此恩断义绝,两两相忘。今日你又来找寻与我,到底意欲何为哉?某远走高飞,本已忘却过去,你却又来勾-引与我,着实可恨可恼。某最后说一遍,今生今世我与并州军、并州人再无任何瓜葛,下次再撞到一起,休怪我刀兵相见。汝,快快走吧!”
高顺的脾性,魏续自然心知肚明,加上又有一个魏延弯弓搭箭虎视眈眈,他哪里还敢说半个不字,慌忙留下悬崖,冲着二人草草一揖,转身落荒而去。
魏续一走,魏延扭过头,满眼都是戏谑和不解道:
“高顺,那日初战黄巾波才军三千轻骑之时,侯爷听了你名字,明明已经点明他在找寻一个叫高顺的人,汝为何当初想都未想一口否认。如今可好,不管是以后你自己去承认也好,被别人供出也罢,侯爷又如何敢再从心里信任与你?”
高顺闻言,两眼又是露出一片茫然,抬手敲着自己脑壳摇头道:
“别说你稀里糊涂,就连我自己也是稀里糊涂,那日侯爷当面亲口相问,某也不知是撞了哪门子邪,硬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唉,如之奈何哉!”
魏延也是一阵默然,旋即摇头取笑了一声:
“罢了,或许那日还真的撞了邪,也未可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