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我者子并先生也!敢问先生,何人可做甜枣,何人可做巴掌?”
张超一听,马上侧过身,将一双意味深长的目光投放出去,在众人脸上一一划过。
众人中,有的赶紧埋头躲闪,有的则昂头挺胸,顾盼流离。
张超冷冷一笑,随即转身一揖道:
“回禀侯爷,以下官拙见,涿郡刘备乃汉室宗亲,恰好也属调配而来的新军,正当此任,与那吕布当头棒喝,以宣天威不可亵渎也!待他知错,再由侯爷屈尊温言两句,恩威即全矣。”
嗯,刘域故作沉思一番,深以为然地看向刘备:
“此言,玄德兄以为如何?”
刘备早将张超上上下下看了一遍,联想到这几天他对自己莫名其妙脸上总挂着一丝蔑视的表情,虽然不知他为何以朱儁军幕僚参事而这般毫不顾忌迎合刘域,但表面却立刻踊跃起身长揖道:
“此乃军机大事,军令如山,侯爷将令,备莫敢不从,但凭驱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