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慈看得血脉贲张,突然怒目而起,再也顾不上心中的那点傲气,快马挺枪,嘴里大叫:
“阎行,汝且退下,且看吾与你雪耻!”
话音未落,伏于马上的阎行,嘴角带血,忽然惨笑一声,出其不意地一矛刺出,竟然一下子杀了一个银盔银甲之人措手不及,提马狼狈地逃在了一旁。
哈哈哈……
阎行一声大笑:
“匹夫,你不是不动么,有本事你别动,让俺一矛将你坐骑刺个对穿!”
说着,太史慈也已拍马赶到,二话不说,照着刚刚勒马站定的银盔银甲之人,便是恶狠狠一刺。
“汝不错,力气比他大了三分”
银盔银甲之人,随手一戟,望着舞动得犹如风车般旋来的长枪,在空隙中轻轻一搅,便带的太史慈一个前冲,险些被惯力直接扯过马头,掉落地下。
就这一下,太史慈便收起了内心所有的狂妄,奋起余勇,在两马即将错过的最后一个瞬间,使出了他从未用过的必杀技,一个马肚藏身,整个人变从马肚这边翻身滚到了那边,手中长枪顿时荡起一阵眼花缭乱之枪花,将对手整个罩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