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慈仰天就是一声长笑:
“好好好,此言也正是某要说的话。某习武以来,尚未见过一个你这样的对手,就连黄巾蛾贼围我东莱,某也从未惧怕过谁,岂能怕你!”
说完,正要挺枪再战,忽听不远处就是一声嗤笑:
“一对小儿,舞刀弄棒,还要论什么高下,真不知天下武艺是何物哉!”
太史慈一听,顿时沉下脸,猛地勒住马头望去。
一看,却又是一支人数不过百的人马,不知何时出现在了这座山谷间。许是他们的打斗堵住了去路,所以百余人都是驻马相看,只是脸上都带着明显戏谑的表情。尤其是在打头的一员银盔银甲,手持方天画戟的战将讥讽过后,他们索性都哈哈笑出声来。
放肆的笑声,不仅让太史慈脸上变了颜色,就连原本要与他大战三百合的阎行,也是突然调转矛头,指着对面骂道:
“匹夫,吾等武艺好坏,打过便知,有种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