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域却是飞快地一缩手,戏谑地看着终于猴急起来的北宫伯玉道:
“交易尚需加一个补充条款,这对你我都有好处,而且也不需要再费什么事。就一条,三年之内,不管天下如何变化,你绝不踏入疏勒河我侯爷府大庄园半步,我也绝不干涉你羌胡任何事物。”
北宫伯玉眨眨眼,揪着胡子哼道:
“你一个小侯爷,怎么突然说起我羌胡之事来。呵呵,羌胡事自有护羌校尉代天子牧之,与你何干?”
刘域懒得废话,手指一弹,火苗闪耀,嘴里却是直接抛出一句话来:
“大军过万,亟待行军,我没有时间在此逗留。这么说吧,北宫大王,近日我占得一卦,卦中之象,直指羌胡之地,而且那护羌校尉似乎还有血光之灾。我与他素不相识,却与你相知相交,所以我自然懒得多管闲事,或者去提醒什么人讨一些赏金,只要我的庄园无人打扰就行。”
北宫伯玉听得一阵心惊肉跳,感觉在刘域面前就像偷人没穿衣衫一样,一把丢开揪着的胡子,匆匆忙忙喊了一句:
“小侯爷,小侯爷,有什么事情当然是彼此护着相熟之人。你我已经如此相熟,别说我不会真的带兵踏入你的庄园半步,倘若有哪个不长眼的要去,我也会帮着将他骂将回去,这样可好?”
刘域笑了,伸手做了一个击掌为誓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