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是谁,好像是敦煌张奂的儿子吧?”
“张奂咋了,都死了两年了,还怕他一个儿子!
那名面相阴冷的大头领一声嗤笑,却没有发现一根马鞭,照着他的脑袋劈头打了下来。
“匹夫,在家时说得好好的,朝廷如今将全副精神都集中到了冀州那边,如今正好是我羌胡、戎狄大好时机,全力围猎谋取护羌校尉泠征人头,才是唯一大计。你却左一个不怕,右一个怕甚,坏我大事,取你首级汝怕不怕?”
一鞭子下来,周围顿时变得鸦雀无声。
刘域来到面前,看见气氛异常,不觉心虚了一下,看看典韦、胡车儿一边一个,这才轻松地望着北宫伯玉一拱手道:
“别来无恙呀北宫大王,出发前,我已命我那大总管刘涌筹谋了大批粮草、布帛、酒食等辎重,现在应该上路去了。怎么,瞧你带着大军,也是奉天子号令要去勤王吗?”
小滑头!北宫伯玉撇撇嘴,炫技似的盘腿坐于马上,抬手摸着下颌玩味地盯着刘域:
“别说我,你突然纠集过万大军,胆子不小嘛!我好像记得,皇帝诏书中,并没有你刘域的名字,你这是要去哪儿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