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公请看,这一日三餐,七日一肉,旬月一酒,本身的确俗不可言。但是有了这壮我体魄四个大字,意思立刻全都变了。而且玄公请自己好好想想,当初我们是为了什么与云上这样一个小娃娃,与他虚与委蛇?说到底,还不是他这句话,而且全天下也没有一人不是为着这一句话拼死拼活!”
顿了顿,司马玹不由自主地攥拳道:
“所以,云上这个举动,看上去俗不可言,惹人笑话。但是我敢说,天下绝没有几人能看出云上蕴含其中的心机。天下熙熙皆为利来,这酒肉军旗号一旦打出,不知将有多少人会前呼后拥向他涌去。玄公,幸亏云上现在已是我陇西李氏之佳婿,否则——”
李玄是何等人物,只听一句,便得其中恐怖深意。
不过,他还是十分礼貌地等到司马玹说完,这才跳起身向内院跑去。
“玄公慢点,小心脚下,你这番急切,所为何事?”
这一场大雪才刚刚过去,地面湿滑,玄公又是上了岁数之人,那能如此跑法?司马玹看得心惊肉跳,忍不住高声在后面提醒道。
谁知,李玄的话,飞快地便飘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