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王目光越发阴森,“真不知道这御神者怎么就像打不死的蟑螂一样,让人恶心的想吐。若无他们,也不会有神之影,我也更加不会落到这般地步”
萱菲道:“天魔如今都恢复了真身,前辈难道真的不可以吗?”
“哼”
水王冷哼,“那天魔与血河尊者是旧友,血河尊者帮他也在情理之中,可却没有道理帮我。即便帮了我,你觉的,他给的躯体我能要吗?”
萱菲一怔,随后点头道:“前辈说的是。”
若是那样,必然会被动一些手脚,令水王处于完全的被动状态。
萱菲又道:“那以前辈之见,这血河尊者的目的到底是什么?若说韬光养晦,自从当年一闹,便再无任何动静,时间未免也太久了些吧。”
时间,的确是久了。
就好像,这个人很随性,甚至很不愿意搭理这世间的事情一样。
他,到底想干什么?
这甚至成了一个困扰诸强的难题,因为你猜不透他到底要什么。
水王目露忌惮之色:“他想要成为皇。”
萱菲吃惊,“什么?”
“在修炼一道,人人都会有一种经历,那便是破而后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