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败了。
赵训天没死，他就是败了。
狗哥向四周看了一眼，低语道：“跑了？”
吴风颤颤巍巍的坐在了地上，牙齿咬的咔咔作响，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了？
真的一无是处吗？
小灵儿走到吴风身边，轻语：“小疯子，你别多想了，那毕竟是一位玄神……”
“啊”
吴风愤怒咆哮，“我他妈就是个废物”
狗哥焦急，“小风这不怪你……”
“还要自欺欺人吗？”
吴风怒吼，不断咳嗽，不断有鲜血洒落。“我从一开始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废物，我根本谁都救不了，我也根本就什么都做不了”
狗哥叫道：“小风，你别这样”
“我就是这样的，我一直就是这样的”
吴风大吼：“我他妈就是装的，我就是活该。”
“你们不都想知道我是怎么这样的吗？我告诉你们。”
“这眼睛是我自己挖的”
“这胳膊是我自己砍的，这舌头是我自己咬断的”
“我他妈就是个废物，这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
狗哥和小灵儿瞪大了双眼，他们一直不知道实情，唯有疯刀才知道。
“我谁都救不了，是的，我谁都救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