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操场上,虽然摄像头比较远,但还是能看得清是他们几个。
本来徐逢天好好地跑步,他们一行人上去就从背后推了徐逢天一把,跑步时他的重心本来就不稳,导致徐逢天直接摔在地上,额头擦到地上,粗粝的地面直接将他的额头蹭破皮。
手腕、手肘、膝盖,全部都是擦伤。
一个星期之前,学校的器材室,他们几个人把徐逢天围堵起来,拿着棒球棍子打在他的背上,肚子上,徐逢天蜷缩在角落里,他们揪着徐逢天的头发,把棒球棍子塞进他的嘴里。
他们几个人聪明得很,从来不在徐逢天的脸上留下任何痕迹。
再往前,教室里他们把徐逢天的凳子拆了,烧掉他的作业,把他的水杯里吐口水,逼着他喝下去。
……
一件件一桩桩,每件事情都看得余恩恩想打人。
原来徐逢天还是跟他们往轻了说。
她眉目有些冷,对徐逢天道:“怎么就这么笨,任由他们这么欺负你。”
徐逢天低头不语。
证据都摆在了他们面前,那几个学生家长连最后一丝气焰都磨灭了,他们道:“真是对不起啊,都是孩子们的玩闹,没想到他们太过了点,我们替孩子赔罪。”
“赔罪?”
徐攸仪盯着他们,“怎么赔罪?”
“您说怎么赔就怎么赔,多少钱我们都愿意。”
余恩恩听得发笑,“你是说,我们徐家来跟你们要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