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余恩恩红了耳根。
她轻咳一声,“你、你不想吃......就不吃,编那么多奇奇怪怪的理由干什么。”
“没骗你。”徐幸止说:“不信你自己检查。”
说着,牵起余恩恩的手,直接探进了身上盖的薄被里。
余恩恩羞耻地急忙把手缩回去,但是徐幸止却握着她的手不放,“现在信了?”
“不要脸!”余恩恩骂他,“饱食思淫欲,你脑袋开的口子都还没长好呢!”
徐幸止懒懒一笑,“那还不是你让我补得太多了,都跟你说了肝火旺盛,不发泄怎么办。”
“你滚开!”
余恩恩才不吃他这一套,想要挣脱他的手,徐幸止自然是舍不得放开,又赶紧抓住她的手腕。
那一刹那,徐幸止在她向来光洁的手腕,摸到一道凸起。
他不由得神色微微滞了一下,立马将余恩恩的手翻过来,等余恩恩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
右手的手腕处,一道齐整的疤痕,是一开始余恩恩以为徐幸止死的时候,亲自划破的。
徐幸止的指尖儿划过她拿出早就已经没有痛觉的痕迹,眼底的情绪复杂,又满是心疼。
他声音沙哑,低声指责道:“傻不傻,这么长的疤,疼死了。”
余恩恩当时没想活的,所以这个伤口划得很深很深,当时陈献意他们再晚几分钟,说不定余恩恩就真的随着那时候的徐幸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