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潮的一个镇上,我跟徐先生说过,但是现在那里早就变成开发区了,恐怕也......对、对了,当时你还戴了一块儿怀表,被我摘了。”
瞬间,余恩恩站起身,急声道:“那现在那块儿怀表在哪里?”
男人弱弱地低头,小声道:“当时就卖了,现在我也不知道在哪儿。”
“你......”
余恩恩气得想杀人!
最后压制着脾气,又道:“那那块儿怀表有没有可以证明我身份的信息?!”
他盯着余恩恩,轻轻摇头,“没、没吧,不过里面似乎是有一张照片的,但是我也不太清楚了,都过去这么多年,我能记清的也就这么多了。”
余恩恩盯着他,死死咬着牙关。
今天仍然没有问出什么有效的信息。
南潮的镇上,以及那块儿怀表,肯定都告诉过徐幸止,他也肯定让邓烛在查这些线索。
到现在都一无所获,看来不是那么容易的。
本以为见到这个人贩子,余恩恩能记起些什么事情的,可她脑子里仍然是空白一片。
记不起来,还是什么都记不起来。
从会见室出来的时候,余恩恩整个人的情绪都有些低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