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余恩恩狐疑地看她,“为什么?”
“以前徐幸止允许你来过这儿?”
余恩恩还没来得及问这是什么地方,梁云彻就已经把门推开,里面推筹码的声音传出来。
她不由得挑了下眉。
是个不大的赌场,没什么招牌,看样子也不对外开放,里面玩耍的也都是一些熟识的人。
以前徐幸止对她管得严,酒吧都不怎么让她去,更别提赌场。
果然,徐攸仪说得对,还是得跟徐幸止吵架。
“你们平时还玩这些?”
“小耍一下嘛!”
徐攸仪已经熟练地凑过去观瞻。
方才从外面看,别墅有三层,热闹的也就一楼,楼上金碧辉煌的灯光虽然亮着,但上面跟底下相比安静很多。
陈献意看到他们过来,就随口招呼道:“小恩恩今天也来了,真是破天荒啊。”
说着,他下意识地去寻找徐幸止的身影。
余恩恩比他先看到。
这里不仅有赌台,还有麻将桌,明绥和徐幸止比他们早到,此刻明绥已经坐上麻将桌。
她身边是徐幸止,此刻已经脱了外套,只穿一件黑色衬衫,别墅里暖气开得很足,衬衫扣子解开两颗,冷白的灯光下,锁骨若隐若现。
手里还懒洋洋地拿着杯酒,轻轻晃着,视线落在明绥的牌上,看样子似乎还在给明绥听牌。
余恩恩呼了口气,淡定地将视线收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