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包括徐攸仪,“你先包扎,我去看看他那副熊样。”
余恩恩:“……”
跑到祠堂时,徐幸止仍然跪得笔直。
仿佛不是在忏悔,只是在逼着徐家列祖列宗妥协。
“啧啧!”徐攸仪拍拍手进门,“没想到啊没想到,哥,你有一天也能跪祠堂啊?”
说着还双手合十地朝着牌位鞠了三躬。
然后才在徐幸止身边蹲下。
以前自己总是被他罚,现在也算是间接地给自己出口恶气。
看来撮合他跟余恩恩在一起,还真是明智的决定。
“平时看起来那么拽,还是搭恩恩手里了吧。”
徐幸止不咸不淡地瞥她一眼,声音仍旧跟以前冷酷,“既然这么闲,就把祠堂打扫一遍。”
“我……”
徐攸仪扬了扬拳头,也不敢打他,“我才没那么闲,我就是专门来看你被罚跪的样子。”
他不屑地轻哼一声,语气不咸不淡,“看过就滚吧,再多事儿跟我一起跪。”
“……”
徐攸仪撇撇嘴,“我拒绝。”
她站起身就要离开,可徐幸止忽然又开口,“你……回来去见过恩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