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平时也就明绥自己住,两个人都没回房,从进门的玄关,姜珣就已经迫不及待地把明绥剥得一干二净。
他胡乱的吻着明绥,惩罚似的轻轻噬咬着她的锁骨,身子都有些细微的颤动。
明绥脊背贴着冰凉的门,还尚存一丝理智,做好的指甲掐进他的后背,有些无奈,“你怎么、怎么又……哭……”
她一句话都说不完整。
“好像……被……上\/的是你似的?”
姜珣当然疼,更多的是心疼。
他滚烫的眼泪根本止不住,亲吻着明绥心口的伤疤,近乎卑微地哀求她,“姐姐,你想什么时候要我都可以,能不能……能不能不要让别人……我可以伺候你,真的可以……”
酒精的催化,听他说这些话,明绥头皮都有些发麻。
她意识模模糊糊,说话就断断续续,“很快就腻、腻了……”
“不会!”
姜珣立马道。
明绥唔了声,皱紧眉头,就听他又说:“姐姐,你想怎么调教都成,我也会一直学习,姐姐……求你了……”
他又哭了。
明绥烦躁地擦掉他的眼泪,“什么时候……把你爱哭的毛病改一下。”
“……”
他忍不住。
每次卑微地祈求明绥施舍他一点爱意的时候,他就会忍不住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