靡又放荡。
她大脑一片空白,甚至连反抗都忘了。
“唔——”
略带着几分惩罚似的,徐幸止咬了她的唇,微微的刺痛感,才让余恩恩恢复几分理智。
脑海里还在想春姨还在,她脱力的手推着徐幸止的肩膀,“春姨……要看到了……”
“看到就看到。”
徐幸止唇瓣落在她白皙的脖颈,不曾离开片刻,含糊不清地说,“今天就在这里!”
“……”
神经病。
余恩恩在心里骂他,但是思绪已经不允许她再清醒地开口,只是心里还是没来由地害怕,“徐幸止,春姨会看见的……”
她努力地竖着耳朵去听家里的动静,生怕春姨从厨房或者哪个房间出来。
如今已经到了春天,余恩恩早就换下了厚重的衣服,今天穿的是件裸色系的浅粉色衬衫,里面搭了件白色背心。
徐幸止的手穿过背心,一手就解开了搭扣。
束缚感瞬间消失,余恩恩心里莫名升起一丝恐慌,仿佛被人在大街上被扒开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