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余恩恩总是咋咋呼呼地说要睡他,然后再偷亲他两下,现在看来,跟徐幸止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很快,余恩恩的抗拒声就被淹没,只剩下暧昧和意乱情迷。
......
直到徐幸止的指尖触到一丝丝粘腻。
余恩恩身子一僵,反应过来后,连滚带爬地从徐幸止身上下来。
看到他指尖的一抹殷红,她的脸瞬间像是煮熟的虾。
暧昧没了,全剩下尴尬。
“对、对不起......”
说着赶紧抽出几张纸巾帮他擦手。
徐幸止又气又笑,“不是还有几天吗?”
余恩恩都不敢看他的眼睛,“这段时间都不太准时,这次应该是提前了。”
她不怎么痛经,所以她都是数着日子提前准备,谁知道这次提前这么多天。
徐幸止舌尖儿抵了抵牙齿,把余恩恩拉起来,“先去处理吧。”
他办公室有休息室和洗手间,余恩恩红着脸匆匆跑进去。
徐幸止给秘书打了电话,让她送来干净的内衣和余恩恩平时用的卫生巾。
收拾好的余恩恩待在洗手间不愿意出去。
想到刚才的事情,她都尴尬的脚趾抠的。
可她在里面呆了十多分钟,徐幸止过来敲门,“还没好吗?”
余恩恩闷闷地说了声可以了,才不情不愿地开门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