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你勾搭我那劲儿呢?怎么现在跟个小老鼠似的。”
“......那情况不一样嘛!”
余恩恩挣扎着身子试图起身,“你快起来。”
“不闹了,我帮你擦个药就走。”
“不、不用!”余恩恩耳垂红得滴血,“我自己可以。”
“里面你擦不到。”
“......”
“要么给你涂完药就走,要么今晚睡在你房间,你自己选。”
“......”
徐幸止这个不要脸的狗男人什么都做得出来,余恩恩最后妥协,“那、那你快点!”
他嗯了声,又亲了亲余恩恩,才拉着她起身。
余恩恩简单地洗个澡出来,徐幸止就在他床边坐着,手里正捏着她那盒药膏。
他的手很大,手指修长,两指把玩着那盒药膏,莫名的涩气满满。
看到余恩恩只裹了条浴巾出来,他勾唇,“这么快就好了,过来。”
余恩恩亦步亦趋地走过去。
徐幸止还专门给她垫了枕头,“坐过去。”
她不自觉地攥紧身上的浴巾,“我、我自己真的可以的。”
余恩恩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他们坦诚相待直接做的时候,都没察觉到害羞,可这样正大光明地让他给擦药,居然会这么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