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完,余恩恩又沉默了。
她现在嗓子也沙哑得厉害。
徐幸止也不生气,在她床边坐下,扶着余恩恩坐起身,“先喝口梨汤。”
他知道余恩恩醒来肯定要嗓子痛的,他已经提前准备了。
余恩恩觉得浑身骨头架子都散了重装,疲倦不堪。
跟第一次还不太一样,那次是疼,这次是疲惫。
她瞪徐幸止一眼,手臂也不想抬,任由他喂着自己。
应该做好有一会儿了,已经不烫,温热滑腻的梨汤从喉咙划过,嗓子稍稍舒服了些。
于是,她又骂道:“禽兽!”
“是是是!”徐幸止笑着应酬,“下次轻点!”
余恩恩一顿。
他说的下次是什么意思?
这回是余恩恩自己主动的,所以她不觉得徐幸止需要对她负什么责任。
可他自己说还有下次。
一时间忘记了身上的酸痛,她抓住徐幸止的衣领,迫切地问他:“徐幸止,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
徐幸止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她为什么会反应这么大。
可余恩恩又问:“你刚刚说的下次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