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恩恩也不恼,跟他解释,“你不是说你小时候的日子也不好过嘛,就当是我弥补一下你的童年。”
徐幸止神色微微一顿,手里拿着十八岁生日余恩恩送他的钢笔,他轻笑,“幼稚。”
“幼稚你也得收下。”
余恩恩还准备了红酒和烛光晚餐。
她拉着徐幸止过去坐下,亲自给他倒酒,自己却在酒杯里倒了橙汁。
徐幸止调侃她,“那么嘴馋今天居然不喝点?”
“我一杯倒,喝什么。”
“怕什么,我在,又不会把你扔在荒郊野外不管。”
余恩恩端着橙汁跟他碰杯,心里道:就是因为你在我才不喝,喝醉了就什么都干不成了!
她才不会白白浪费这么好的机会。
余恩恩还不知从哪里弄来一台留声机放在这里,唱针落在黑胶唱片上,发出的音乐声悠长。
用过晚餐,余恩恩朝他伸出手,“徐先生,可以邀请你跳支舞吗?”
上次在年会上,是他跟明绥跳的。
徐幸止笑着没有拒绝地握住她的手,随后稍稍用力,就直接把人带进自己的怀里,搂着她的腰身。
两人的脚步如此整齐。
余恩恩半个身子都靠在他怀里,低声问:“我跳得好,还是明二小姐跳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