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恩恩也是欠,徐幸止好好将她骂一顿,她倒是能安心了,可偏偏昨天晚上徐幸止半句话都没说她,这让余恩恩胡思乱想了一个晚上,早上起来,顶着两个大熊猫眼。
贺青莲和徐幸止已经在吃早饭,余恩恩过去坐下,随便扒拉两口,连句话都不敢说。
贺青莲问她最近学业如何,她也只是随口糊弄过去。
总算是等到徐幸止擦嘴起身,余恩恩也立马跟着起身,”小叔叔,我跟你一块儿走。“
徐幸止睨她一眼,没说话。
但是余恩恩自己跟贺青莲说了一声,随后拿上自己的东西就跟上去。
坐上车,徐幸止也不说话,懒懒散散地靠着椅背,整个人精神状态看起来不太好。
余恩恩以为是因为昨天晚上的事情气着了,就又凑过去道歉,“徐幸止,对不起嘛,我以后不去那种地方了好不好?你别生气了。”
“安静会儿!”
“......”
“你别不理我......”余恩恩狗腿子的给他揉肩捶腿的,“你骂我也行,别这样。”
“余恩恩!”徐幸止握住她的手腕,将她的动作制止,“别闹了,让我休息会儿。”
握着她手腕的掌心很烫,余恩恩这才发现,他的脸色很苍白,她连忙抬手摸了下徐幸止的额头,“你是不是发烧了?”
她让司机开快点,又说:“你发烧怎么也不说一声,你平时身体不是挺好的吗,怎么会突然发烧......”
徐幸止懒懒地掀起眼皮儿看她。
余恩恩立马捂住嘴巴,“好好好,我不说了,你先睡一会儿,到家了我叫你。”
余恩恩上午没课,就专心在家照顾徐幸止。
听邓烛说他这天连轴转,几乎没怎么休息,就算是铁人也扛不住他这样作弄。
本来余恩恩想给陈献意打个电话,让他帮徐幸止打一针退烧针的,但打了两个电话没人接,也不知道在忙,还是沉醉在温柔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