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今天所有的脏话都献给了徐幸止。
余恩恩是徐家老太太贺青莲以前去礼佛回来的路上捡回来的孩子,对她宠溺至极,才会养出她这般无法无天的性子。
徐幸止不耐烦地冷着脸,“少废话,她发烧了,快去给她看看。”
“......”
陈献意过去,一边给余恩恩检查,一边喋喋不休,“禽兽啊,真是禽兽!我看你怎么跟你家老太太交代!”
看到余恩恩白皙的手腕都充血,他啧啧叹息,
“哎呦,恩恩小乖乖,你小叔真是禽兽不如!”
“给你搞成这样……”
“......”
他叽叽喳喳地吵得人头疼,徐幸止抬手捏了捏眉心,神色略显疲倦。
在生意场上厮杀,都没有一个余恩恩来的头疼。
给余恩恩打了退烧针,将自己的东西收拾好,陈献意稍稍正色了点,才又问:“怎么回事啊?大把的美女往你身上贴,你就算是真的想开荤也不至于找恩恩啊!”
徐幸止呼了口气,没有提余恩恩给他下药的事情,“一场意外。”
“那你现在怎么办?人家恩恩叫你一声小叔,她不懂事,你也跟着不懂事?这会儿把人都睡了,你家老太太那边你怎么办?”
暂时徐幸止也不知道,昨天晚上的确是他太冲动,被欲望左右了思想。
他叹了口气,“......再说吧!”
陈献意耸耸肩,“你自己的事儿,你自己看着办吧!我的小甜甜还等着我呢!”
“......”
等陈献意离开,徐幸止视线再次落在床上的余恩恩身上,头疼地揉着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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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余恩恩醒来,已经不知是今夕何夕,脑袋还晕晕沉沉的,嗓子干涸地厉害。
她刚想要坐起身,发觉浑身的骨头像是散了架似的,不自觉地闷哼了声,立马有人过来扶着她,递给她一杯水,“余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