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也不动,就这么继续跪着。
一刻钟后,齐太后这才让喜鹊把家书拿过来。
齐太后将家书展开,内容也不多,就几页纸。
而大致上的意思就是说玄冥多管闲事,跑到炎阳城,逼着陈阁老回京,坏他好事。然后又叨叨齐太后要管管玄冥,莫让他离开封地。
这封家书通篇下来,就是埋怨玄冥,指责她。
齐太后直接将书信重重地拍在桌面上,气得不行。
喜鹊在一旁吓得不轻,连忙跪在地上,“太后娘娘息怒!”
齐太后没有理会喜鹊,而是看向跪在不远处的侍卫,站起来厉声喝道:“回去告诉圣上,哀家来肃邺城颐养天年,没有那么大的权利干涉朝堂政事。”
“至于玄冥去炎阳城一事,那是哀家准允的!”
“太子与玄冥是兄弟,肃邺城是玄冥的封地,圣祖有旨藩王无旨不得入京,可也没哪条旨意说过藩王不能去别的地方看望兄弟!”
“玄冥是藩王,圣上不也在肃邺城设了个太守管着事吗?玄冥做了什么,不都在他的眼皮底下吗?”
“圣上安排太守,玄冥也没反对,他还要怎么样才满意?”
“太子是大岐储君,掌管炎阳城,何错之有?”
“依哀家看,太子好得很,用不着旁人多管闲事!”
一番话,如同疾风迅雷,劈哩叭啦地砸了下来。
侍卫听得脸色发白,他早就知道这差事不好做,但他不得不来。
果不其然,齐太后一肚子的怒火,全冲他来了。